根据《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人身损害赔偿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残疾赔偿金、被扶养人生活费等与受害人的伤残等级密切相关。在医疗事故损害赔偿案件中,原告(患者)患者选择医学会进行医疗事故技术鉴定,或者选择法医进行过错和因果关系以及伤残等级鉴定。医学会依据卫生部颁布的规章--《医疗事故分级标准(试行)》进行伤残等级评定,其中医疗事故一级乙等至三级戊等对应伤残等级一至十级;而法医进行伤残评定,一般参照的是国家技术监督局发布的规章《职工工伤与职业病致残程度鉴定(GB/T16180-1996)》。这两个标准所列举常见的造成患者人身损害后果的情形存在较大差异。作为决定受害人获得赔偿的重要证据,虽然国家正在制定新的《人体损伤程度鉴定标准》,但是目前正在使用的两个参照标准还是有必要讨论。
一、《医疗事故分级标准(试行)》的法律依据 《医疗事故处理条例》第四条“根据对患者人身造成的损害程度,医疗事故分为四级:一级医疗事故:造成患者死亡、重度残疾的;二级医疗事故:造成患者中度残疾、器官组织损伤导致严重功能障碍的;三级医疗事故:造成患者轻度残疾、器官组织损伤导致一般功能障碍的;四级医疗事故:造成患者明显人身损害的其他后果的。具体分级标准由国务院卫生行政部门制定。”由《医疗事故处理条例》授权制定的《医疗事故分级标准(试行)》中所列:医疗事故一级乙等至三级戊等对应伤残等级一至十级。 二、等级划分原则比较 比较《职工工伤与职业病致残程度鉴定(GB/T16180-1996)》与《医疗事故分级标准(试行)》伤残等级划分原则如下: 一级: 器官缺失或功能完全丧失,其他器官不能代偿,存在特殊医疗依赖,生活完全或者大部分不能自理。 1、一级乙等医疗事故(一级伤残):重要器官缺失或功能完全丧失,其他器官不能代偿,存在特殊医疗依赖,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2、二级甲等医疗事故(二级伤残):器官缺失或功能完全丧失,其他器官不能代偿,可能存在特殊医疗依赖,或生活大部分不能自理。 二级:器官严重缺损或畸形,有严重功能障碍或并发症,存在特殊医疗依赖,或生活大部分不能自理。 3、二级乙等医疗事故(三级伤残):存在器官缺失、严重缺损、严重畸形情形之一,有严重功能障碍,可能存在特殊医疗依赖,或生活大部分不能自理。 三级:器官严重缺损或畸形,有严重功能障碍或并发症,存在特殊医疗依赖,或生活部分不能自理。 4、二级丙等医疗事故(四级伤残):存在器官缺失、严重缺损、明显畸形情形之一,有严重功能障碍,可能存在特殊医疗依赖,或生活部分不能自理。 四级:器官严重缺损或畸形,有严重功能障碍或并发症,存在特殊医疗依赖,生活可以自理。 5、二级丁等医疗事故(五级伤残):存在器官缺失、大部分缺损、畸形情形之一,有严重功能障碍,可能存在一般医疗依赖,生活能自理。 五级:器官大部缺损或明显畸形,有较重功能障碍或并发症,存在一般医疗依赖,生活能自理。 6、三级甲等医疗事故(六级伤残):存在器官缺失、大部分缺损、畸形情形之一,有较重功能障碍,可能存在一般医疗依赖,生活能自理。 六级:器官大部缺损或明显畸形,有中等功能障碍或并发症,存在一般医疗依赖,生活能自理。 7、三级乙等医疗事故(七级伤残):器官大部分缺损或畸形,有中度功能障碍,可能存在一般医疗依赖,生活能自理。 七级:器官大部分缺损或畸形,有轻度功能障碍或并发症,存在一般医疗依赖,生活能自理。 8、三级丙等医疗事故(八级伤残):器官大部分缺损或畸形,有轻度功能障碍,可能存在一般医疗依赖,生活能自理。 八级:器官部分缺损,形态异常,轻度功能障碍,有医疗依赖,生活能自理。 9、三级丁等医疗事故(九级伤残):器官部分缺损或畸形,有轻度功能障碍,无医疗依赖,生活能自理。 九级:器官部分缺损,形态异常,轻度功能障碍,无医疗依赖,生活能自理。 10、三级戊等医疗事故(十级伤残):器官部分缺损或畸形,有轻微功能障碍,无医疗依赖,生活能自理。 十级:器官部分缺损,形态异常,无功能障碍,无医疗依赖,生活能自理。 从以上对比可以看出,《医疗事故分级标准(试行)》分级原则中所对应的一级伤残(一级乙等医疗事故)和二级伤残(二级甲等医疗事故),是将《职工工伤与职业病致残程度鉴定》的一级伤残所包涵的内容分解了,即将“…生活完全或者大部分不能自理”分解成“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医疗事故分级标准中一级伤残)和“或生活大部分不能自理”(医疗事故分级标准中二级伤残)。大体上说,根据伤残分级原则,从二级伤残开始,《医疗事故分级标准(试行)》的伤残等级相应地比《职工工伤与职业病致残程度鉴定》所列的伤残等级低一级。
三、常见造成患者人身损害后果情形的比较 比较《医疗事故分级标准(试行)》列举造成患者人身损害后果常见情形,从二级伤残(二级甲等医疗事故)至十级伤残(三级戊等医疗事故)共215个,其中至少155个(见附表)比《职工工伤与职业病致残程度鉴定》所列伤残等级至少低一级(155/215=72%)。比如“胆道损伤,需行胆肠吻合术”属于三级丙等医疗事故(八级伤残),而按照《职工工伤与职业病致残程度鉴定》之七级-43规定,属于七级伤残。整体上,选择医学会进行医疗事故技术鉴定,约有70%可能伤残等级会比按照《职工工伤与职业病致残程度鉴定》鉴定的伤残等级低。
四、审判实务的思考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人身损害赔偿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 第二十五条“ 残疾赔偿金根据受害人丧失劳动能力程度或者伤残等级,…”,第二十八条“被扶养人生活费根据扶养人丧失劳动能力程度,…”,可见残疾赔偿金、被扶养人生活费等与受害人的伤残等级密切相关。根据《医疗事故分级标准(试行)》四级医疗事故列举的情形没有伤残,患者不能获得残疾赔偿金,而按照《职工工伤与职业病致残程度鉴定》该情形中许多属于十级伤残,可以获得残疾赔偿金。显然,受害人选择医疗事故技术鉴定还是司法过错鉴定,获得的赔偿差别很明显。 《职工工伤与职业病致残程度鉴定》是国家技术监督局发布的规章,《医疗事故分级标准(试行)》是卫生部的部门规章,二者法律效力是一样的。伤残程度鉴定标准应该是统一的,否则将产生法律适用上的冲突。根据《立法法》第八十六条 “…(三)部门规章之间、部门规章与地方政府规章之间对同一事项的规定不一致时,由国务院裁决。”所以在国务院裁决之前,法律适用的冲突在所难免。
附《医疗事故分级标准(试行)》 列举损害结果伤残等级与《职工工伤与职业病致残程度鉴定》对照表,括号内对应《职工工伤与职业病致残程度鉴定》的伤残等级及列举序号。 (一)二级甲等医疗事故(二级伤残): 1、双眼球摘除或双眼经客观检查证实无光感;(一级-3) 2、小肠缺失90%以上,功能完全丧失;(一级-10) 3、双侧有功能肾脏缺失或孤立有功能肾缺失,用透析替代治疗;(一级-12) 4、四肢肌力Ⅱ级(二级)以下(含Ⅱ级),临床判定不能恢复;(一级-4) 5、上肢一侧腕上缺失或一侧手功能完全丧失,不能装配假肢,伴下肢双膝以上缺失。(一级-8) (二)二级乙等医疗事故(三级伤残): 1、重度智能障碍; (二级-1) 2、单眼球摘除或经客观检查证实无光感,另眼球结构损伤,闪光视觉诱发电位(VEP)P100波潜时延长>160ms(毫秒),矫正视力<0.02,视野半径<5°;(二级-3) 3、双侧上颌骨或双侧下颌骨完全缺失; (二级-4、5) 4、一侧上颌骨及对侧下颌骨完全缺失,并伴有颜面软组织缺损大于30cm2; (二级-6) 5、一侧全肺缺失并需胸改术; (二级-18) 6、肺功能持续重度损害;(二级-19) 7、持续性心功能不全,心功能四级;(二级-17) 9、食管闭锁,摄食依赖造瘘; (二级-31) 10、肝缺损3/4,并有肝功能重度损害;(二级-23) 11、胆道损伤致肝功能重度损害;(二级-26) 12、全胰缺失;(二级-27) 13、小肠缺损大于3/4,普通膳食不能维持营养; (二级-32) 14、肾功能部分损害不全失代偿;(二级-34) 19、四肢瘫,肌力Ⅲ级(三级)或截瘫、偏瘫,肌力Ⅲ级以下,临床判定不能恢复;(一级-4、三级-10、11) 20、双上肢腕关节以上缺失、双侧前臂缺失或双手功能完全丧失,不能装配假肢;(二级-9) 21、肩、肘、髋、膝关节中有四个以上(含四个)关节功能完全丧失;(二级-16) 22、重型再生障碍性贫血(I型)(二级-30)。 (三)二级丙等医疗事故:(四级伤残) 1、面部重度毁容;(三级-2) 2、单眼球摘除或客观检查无光感,另眼球结构损伤,闪光视觉诱发电位(VEP)>155ms(毫秒),矫正视力<0.05,视野半径<10°;(三级-3) 3、一侧上颌骨或下颌骨完全缺失,伴颜面部软组织缺损大于30cm2;(三级-7、8) 4、同侧上下颌骨完全性缺失;(三级-6) 9、全胃缺失; (三级-32) 10、肝缺损2/3,并肝功能重度损害;(三级-30、二级23) 12、永久性输尿管腹壁造瘘;(三级-36) 13、膀胱全缺失;(三级-37) 16、单肢两个大关节(肩、肘、腕、髋、膝、踝)功能完全丧失,不能行关节置换;(三级-20) 17、一侧上肢肘上缺失或肘、腕、手功能完全丧失,不能手术重建功能或装配假肢;(三级-16,四级-24) 18、一手缺失或功能完全丧失,另一手功能丧失50%以上,不能手术重建功能或装配假肢;(三级-17,四级-23) 19、一手腕上缺失,另一手拇指缺失,不能手术重建功能或装配假肢;(三级-14) 20、双手拇、食指均缺失或功能完全丧失无法矫正;(三级-15) 23、重型再生障碍性贫血(II型)(二级-30)。 (四)二级丁等医疗事故(五级伤残): 1、中度智能障碍;(四级-1) 2、难治性癫痫;(四级-3) 4、双侧重度周围性面瘫;(四级-14) 5、面部中度毁容或全身瘢痕面积大于70%; (四级-4,) 6、双眼球结构损伤,较好眼闪光视觉诱发电位(VEP)>155ms(毫秒),矫正视力<0.05,视野半径<10°; (三级-3、4,) 7、双耳经客观检查证实听力在原有基础上损失大于91dBHL(分贝); (四级-8) 8、舌缺损大于全舌2/3; (四级-13) 9、一侧上颌骨缺损1/2,颜面部软组织缺损大于20cm2;(四级-10) 10、下颌骨缺损长6cm以上的区段,口腔、颜面软组织缺损大于20cm2; (四级-11) 11、甲状旁腺功能重度损害;(四级-16) 12、食管狭窄只能进流食; (四级-9,) 14、肝缺损2/3,功能中度损害;(三级-30,) 15、肝缺损1/2伴有胆道损伤致严重肝功能损害;(二级-23,三级-30) 16、胰缺损,胰岛素依赖;(四级-42,) 17、小肠缺损2/3,包括回盲部缺损; (四级-46,) 18、全结肠、直肠、肛门缺失,回肠造瘘; (四级-47,) 19、肾上腺功能明显减退; (四级-57) 22、单肢肌力Ⅱ级(二级),临床判定不能恢复; (四级-17,) 23、双前臂缺失;(二级-9) 24、双下肢瘫;(二级-11) 26、双拇指完全缺失或无功能; (四级-21,) 27、双膝以下缺失或无功能,不能手术重建功能或装配假肢;(四级-28,) 28、一侧下肢膝上缺失,不能手术重建功能或装配假肢; (四级-26,) 29、一侧膝以下缺失,另一侧前足缺失,不能手术重建功能或装配假肢;(四级-25,) 30、双足全肌瘫,肌力Ⅱ级(二级),临床判定不能恢复。(四级-19,) (五)三级甲等医疗事故(六级伤残): 2、不能修补的脑脊液瘘; (五级-3) 4、面部轻度毁容;(五级-4) 5、面颊部洞穿性缺损大于20 cm2; (五级-16) 6、单侧眼球摘除或客观检查无光感,另眼球结构损伤,闪光视觉诱发电位(VEP)>150ms(毫秒),矫正视力0.05―0.1,视野半径<15°; (四级-5) 7、双耳经客观检查证实听力在原有基础上损失大于81dbHL(分贝); (五级-10) 8、鼻缺损1/3以上; (五级-11) 9、上唇或下唇缺损大于1/2;(五级-15) 10、一侧上颌骨缺损1/4或下颌骨缺损长4cm以上区段,伴口腔、颜面软组织缺损大于10cm2; (五级-13、14) 11、肺功能中度持续损伤;(五级-36) 12、胃缺损3/4; (五级-43) 13、肝缺损1/2伴较重功能障碍;(三级-30―四级-40) 14、慢性中毒性肝病伴较重功能障碍;(五级-39) 15、脾缺失;(五级-40) 16、胰缺损2/3造成内、外分泌腺功能障碍;(五级-41) 17、小肠缺损2/3,保留回盲部;(五级-44) 19、直肠、肛门、结肠部分缺损,结肠造瘘; (五级-45) 20、肛门损伤致排便障碍;(四级48-五级46) 21、一侧肾缺失或输尿管狭窄,肾功能不全代偿; (五级-47、49) 22、不能修复的尿道瘘;(五级-51) 23、膀胱大部分缺损;(五级-50) 24、双侧输卵管缺失; (五级-57) 25、阴道闭锁丧失性功能;(五级-58) 27、四肢瘫,肌力Ⅳ级(四级),临床判定不能恢复;(五级-19) 28、单肢瘫,肌力Ⅲ级(三级),临床判定不能恢复;(五级-20) 29、肩、肘、腕关节之一功能完全丧失;(五级-26) 30、利手全肌瘫,肌力Ⅲ级(三级),临床判定不能恢复;(五级-22) 32、一手拇指缺失或无功能,另一手除拇指外三指缺失或无功能,不能手术重建功能;(五级-27、28) 35、一髋或一膝关节功能完全丧失,不能手术重建功能;(五级-31) 36、双足全肌瘫,肌力Ⅲ级(三级),临床判定不能恢复;(五级-23) 37、双前足缺失;(五级-30) 38、慢性再生障碍性贫血。(四级-43) (六)三级乙等医疗事故(七级伤残):器官大部分缺损或畸形,有中度功能障碍,可能存在一般医疗依赖,生活能自理。例如造成患者下列情形之一的: 1、轻度智能减退;(六级-1) 2、癫痫中度; (六级-3) 3、不完全性失语,伴有神经系统客观检查阳性所见;(六级-4) 4、头皮、眉毛完全缺损;(六级-8) 5、一侧完全性面瘫,对侧不完全性面瘫;(六级-5) 6、面部重度异常色素沉着或全身瘢痕面积达60%―69%;(六级-6、7) 7、面部软组织缺损大于20 cm2; (六级-19) 9、双耳经客观检查证实听力损失大于71dBHL(分贝);(六级-14) 10、双侧前庭功能丧失,睁眼行走困难,不能并足站立;(六级-15) 11、甲状腺功能严重损害,依赖药物治疗;(四级-15) 13、胃缺损2/3伴轻度功能障碍; (六级-48) 14、肝缺损1/3伴轻度功能障碍;(四级-40) 15、胆道损伤伴轻度肝功能障碍;(六级-44) 16、胰缺损1/2;(六级-45) 17、小肠缺损1/2(包括回盲部); (六级-49) 18、腹壁缺损大于腹壁1/4;(六级-47) 19、肾上腺皮质功能轻度减退; (六级-55) 20、双侧睾丸萎缩,血清睾丸酮水平低于正常范围;(六级-52) 22、一拇指完全缺失; (六级-26) 24、一髋或一膝关节功能不全;(六级-38) 25、一侧踝以下缺失或一侧踝关节畸形,功能完全丧失,不能手术重建功能;(六级-32、33) (七)三级丙等医疗事故(八级伤残):器官大部分缺损或畸形,有轻度功能障碍,可能存在一般医疗依赖,生活能自理。例如造成患者下列情形之一的: 1、不完全性失用、失写、失读、失认之一者,伴有神经系统客观检查阳性所见;(七级-1) 2、全身瘢痕面积50―59%;(七级-6) 3、双侧中度周围性面瘫,临床判定不能恢复;(七级-3) 5、双耳经客观检查证实听力损失大于56dbHL(分贝); (七级-11) 6、喉保护功能丧失,饮食时呛咳并易发生误吸,临床判定不能恢复;(七级-12) 7、颈颏粘连,影响部分活动;(七级-5) 8、肺叶缺失伴轻度功能障碍;(七级-35、36) 10、胃缺损1/2伴轻度功能障碍;(七级-50) 11、肝缺损1/4伴轻度功能障碍;(七级-41) 12、慢性轻度中毒性肝病伴轻度功能障碍;(七级-42) 13、胆道损伤,需行胆肠吻合术;(七级-43) 14、胰缺损1/3伴轻度功能障碍; (七级-45) 15、小肠缺损1/2伴轻度功能障碍;(七级-51) 16、结肠大部分缺损;(七级-52) 18、未育妇女单侧乳腺缺失。(七级-59) 19、未育妇女单侧卵巢缺失;(七级-56) 20、育龄已育妇女双侧输卵管缺失;(七级-57) 21、育龄已育妇女子宫缺失或部分缺损;(七级-55) 22、阴道狭窄不能通过二横指;(七级-58) 25、截瘫或偏瘫,肌力Ⅳ级(四级),临床判定不能恢复;(七级-16) 31、单手部分肌瘫,肌力Ⅲ级(三级),临床判定不能恢复;(七级-18) 36、双足部分肌瘫,肌力Ⅲ级(三级),临床判定不能恢复;(七级-19) 37、单足全肌瘫,肌力Ⅲ级(三级),临床判定不能恢复。(七级-20) (八)三级丁等医疗事故(九级伤残): 1、边缘智能;(八级-1) 2、发声及言语困难;(八级-17) 4、双耳经客观检查证实听力损失大于41dbHL(分贝)或单耳大于91dbHL(分贝); (八级-15) 5、耳郭缺损2/3以上; (七级-14) 6、器械或异物误入呼吸道需行肺段切除术;(八级-42) 7、甲状旁腺功能轻度损害;(八级-25) 8、肺段缺损,轻度持续肺功能障碍;(七级-36) 10、一侧肾上腺缺失伴轻度功能障碍;(八级-51) 11、一侧睾丸、附睾缺失伴轻度功能障碍; (八级-54) 12、一侧输精管缺损,不能修复;(八级-55) (九)三级戊等医疗事故(十级伤残): 1、脑叶缺失后轻度智力障碍;(九级-3) 2、发声或言语不畅;(九级-16) 3、双眼结构损伤,较好眼闪光视觉诱发电位(VEP)>120ms(毫秒),矫正视力<0.6,视野半径<50°; (八级-10) 4、泪器损伤,手术无法改进溢泪;(九级-14) 5、双耳经客观检查证实听力在原有基础上损失大于31dbHL(分贝)或一耳听力在原有基础上损失大于71dbHL(分贝); (九级-15) 6、耳郭缺损大于1/3而小于2/3;(八级-18) 7、甲状腺功能低下;(八级-24) 8、支气管损伤需行手术治疗;(九级-36) 10、一拇指指关节功能不全; (九级-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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